平时热热闹闹的家变得空『荡』『荡』的，杜春分的心像缺了一大块。
经常做饭薅菜的时候喊几个闺女的名字，跟神经病一样。
邵耀宗早出晚归，找闺女的时候不多，比她多了。发现她不，特意让副旅长和参谋长多辛苦一下，他每天晚点过，早点回来，尽量不让杜春分一个人在家。
杜春分平时得工作，通常周六下午老杜就过来了，邵耀宗又刻意调整一下时间陪她，九月底，收到三封信，她就调整过来。
看到一张信封里两份信纸，杜春分不由得想起多年前二壮那个会过日子的经常蹭张连芳的信封。
杜春分邵耀宗：“你说，信封和油票谁买的？”
邵耀宗：“信封写谁的名就谁买的。”
杜春分看一下：“甜儿。”
“那就甜儿，想躲都躲不过。看看写的什么。”邵耀宗把板凳移到她身边挨着她。
杜春分先打开甜儿的，开就抱怨食堂配不全国最高学府。她都想食堂应聘厨师。
邵耀宗忍不住说：“也不不可以。”
杜春分赶紧说：“你可别样回。邵甜儿能干得出来。”
“也得她有空。你看底下写的，她同学比高三学生还拼，不课就图馆，周末也没人出，搞得她都不意思法律系找平平。”
杜春分也料到了，高考断了十年，终于等到大学的机会，学生肯定很珍惜，没想到连周末都不休息，“那回得提醒甜儿，不能样。”
邵耀宗轻微摇：“不用。我听人说过，像甜儿种聪明的精力特别。你想想甜儿从小到大，除了做家务的时候，什么时候喊过累？只动脑子，一天睡六个小时就够了。甜儿面写了，十点熄灯。她就算睡到五点，一天也能睡七个小时。”
杜春分：“万一她同
学点着蜡烛学习呢？”
邵耀宗道：“更不可能。学校担心着火，不许点蜡烛。”
杜春分下意识：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邵耀宗道：“我以前试过，还此写过检讨。”
杜春分算接受个说辞：“那用手电筒呢？”
“用手电筒那看不长，一直拿着手电筒，她不困人也累。看看平平写的什么。”
杜春分大致扫一眼余下内容，尽写抱怨学校不如家的话，就改看平平的。
结果开也抱怨饭菜不吃。
杜春分乐了：“她怎么就不想想，不学校饭菜不吃，我做的吃呢。”
邵耀宗：“她就想到了才跟你抱怨。否则就食堂应聘厨师了。平平的信和甜儿的不会一起写的吧？怎么几乎一样。”
杜春分看下，果然抱怨同学拼，她今年奖学金估计没戏，“样也，她不想学都不行。看看安安的，安安的一定不一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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